话音落,孟行悠看迟砚张嘴要叫阿姨加肉,赶紧拦住他的手,压低声音制止:我不要!你别让加! 迟砚半点不让步,从后座里出来,对着里面的景宝说:二选一,要么自己下车跟我走,要么跟姐回去。 孟行悠被她这三两句话砸得晕头转向的,自己都有点按耐不住要往天上飘。 还行吧。迟砚站得挺累,随便拉开一张椅子坐下,不紧不慢地说,再来几次我估计能产生免疫了,你加把劲。 景宝脸一红,从座位上跳下来,用那双跟迟砚同款的桃花眼瞪着他,气呼呼地说:砚二宝你是个坏人! 你好。迟梳也对她笑了笑,感觉并不是难相处的。 教导主任这一拳打在棉花上:你这么说,还是我这个做主任的不是了? 跟迟砚并排站着,孟行悠发现自己还不到他的肩膀,心塞地叹口气:我还在长身体,受不住这种摧残。 迟景,你这样很没礼貌。迟砚却不哄,只沉声说。 之前那些所有看起来带点什么意思的行为言语,原来只是出于朋友的角度,简单又纯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