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与江进门之后,先是摘了自己的眼镜扔在面前的茶几上,随后松开领带,解开了衬衣领口的两颗扣子,这才终于抬眸看向鹿然,说吧,你在霍家,怎么开心的?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缓缓探出脑袋看向那间办公室,却只见到陆与江独自立在那里的身影。 当她终于意识到他的疯狂与绝望,后知后觉地察觉到死亡的临近时,她才终于知道害怕。 最后一个字还没有喊出来,可是鹿然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声音—— 叔叔鹿然嚎啕着喊他,向他求救,叔叔,疼 车子出了城,是千篇一律的高速路风景,虽然鹿然见过的风景原本也不多,可是这样的景致,让她莫名感到不安。 错哪儿了?霍靳西嗓音淡淡地开口问道。 两个人争执期间,鹿然一直就蹲在那个角落默默地听着,直至争执的声音消失。 哦。陆与川仍是笑,有我一件,我也开心。 过于冒险,不可妄动。霍靳西简单地扔出了八个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