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长声感叹:没想到你是这样的班长。 迟梳略有深意地看着她,话里有话,暗示意味不要太过明显:他从不跟女生玩,你头一个。 秦千艺抹不开面,走出教室的时候,连眼眶都是红的。 阿姨在那边提醒,迟砚走过去扫码付钱,把两个果子接过来,说了声谢谢。 走了走了,回去洗澡,我的手都刷酸了。 孟行悠想不出结果,她从来不愿意太为难自己,眼下想不明白的事情她就不想,船到桥头自然直,反正该明白的时候总能明白。 迟砚把湿纸巾揉成团,伸手一抛扔进角落的垃圾桶里,然后把眼镜左右仔细瞧了一遍,确认镜片擦干净之后,这才满意戴上。 离晚自习上课还不到半小时,想吃点好的时间上来不及,孟行悠带着迟砚在小吃街晃悠了一圈,最后挑了一家排队不太多的煎饼果子当晚饭。 孟行悠涌上一股成就感:那是,我都说了路边摊是好东西,你太不会享受生活了。 迟砚觉得奇怪:你不是长身体吗?一份不够就再来一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