栾斌见状,忙上前去问了一句:顾小姐,需要帮忙吗? 傅城予仍旧静静地看着她,道:你说过,这是老爷子存在过的证明。 僵立片刻之后,顾倾尔才又抬起头来,道:好,既然钱我已经收到了,那我今天就搬走。傅先生什么时候需要过户,通知一声就行,我和我姑姑、小叔应该都会很乐意配合的。 那时候顾倾尔正抱着一摞文件,在公司前台处跟工作人员交流着什么,很快她从前台接过又一份文件,整合到一起转身之际,却忽然迎面就遇上了他。 傅城予看着她,继续道:你没有尝试过,怎么知道不可以? 他的彷徨挣扎,他的犹豫踟蹰,于他自己而言,不过一阵心绪波动。 那时候的她和傅城予,不过就是偶尔会处于同一屋檐下,却几乎连独处交流的时间都没有。 可是演讲结束之后,她没有立刻回寝室,而是在礼堂附近徘徊了许久。 可是她又确实是在吃着的,每一口都咀嚼得很认真,面容之中又隐隐透出恍惚。 从你出现在我面前,到那相安无事的三年,再到你学校里的相遇,以至后来的种种,桩桩件件,都是我无法预料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