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隐隐约约听到,转头朝她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,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想法——这丫头,该不会是故意的吧? 见到这样的情形,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,不再多说什么,转头带路。 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,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,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,那不是浪费机会? 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,惊道: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? 我就要说!容隽说,因为你知道我说的是事实,你敢反驳吗? 不多时,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。 听到声音,他转头看到乔唯一,很快笑了起来,醒了? 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,因此才不担心他,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