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,继续道:晚上睡不着的时候,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,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,活了这么多年,一无所长,一事无成,如今,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,也成了这样—— 慕浅冷着一张脸,静坐许久,才终于放下一丝车窗,冷眼看着外面的人,干什么? 爸爸,我没有怪你。陆沅说,我也没什么事,一点小伤而已,爸爸你不用担心我的。 她这才起身走过去,在陆沅的视线停留处落座,找谁呢? 容恒却已经是全然不管不顾的状态,如果不是顾及她的手,他恐怕已经将她抓到自己怀中。 慕浅听了,又摇了摇头,一转脸看见容恒在门外探头探脑,忍不住翻了个白眼,伸手招了他进来。 慕浅乐呵呵地挑拨完毕,扭头就离开病房,坐到隔间吃早餐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