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之后,她才缓缓抬起头来看向自己面前的男人,脸色却似乎比先前又苍白了几分。 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,她怔了好一会儿,待回过神来,才又继续往下读。 这天傍晚,她第一次和傅城予单独两个人在一起吃了晚饭。 只是栾斌原本就是建筑设计出身,这种测量描画的工作一上了手,和顾倾尔之间的主副状态就颠倒了。 顾倾尔听了,略顿了顿,才轻轻嘀咕了一句:我才不怕你。 傅城予,你不要忘了,从前的一切,我都是在骗你。顾倾尔缓缓道,我说的那些话,几句真,几句假,你到现在还分不清吗? 是,那时候,我脑子里想的就是负责,对孩子负责,对被我撩拨了的姑娘负责。 傅城予却忽然伸出手来拉住了她,道:不用过户,至于搬走,就更不必了。 洗完澡,顾倾尔抱着干净清爽的猫猫从卫生间里出来,自己却还是湿淋淋的状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