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,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就走,一点责任都不担上身,只留一个空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。 容隽听了,哼了一声,道:那我就是怨妇,怎么了?你这么无情无义,我还不能怨了是吗? 两个人日常小打小闹,小恋爱倒也谈得有滋有味—— 乔唯一听了,这才微微松了口气,却仍旧是苦着一张脸,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。 不洗算了。乔唯一哼了一声,说,反正脏的是你自己,不是我。 她那个一向最嘴快和嘴碎的三婶就站在门里,一看到门外的情形,登时就高高挑起眉来,重重哟了一声。 容隽瞬间大喜,连连道:好好好,我答应你,一定答应你。 不严重,但是吃了药应该会好点。乔唯一说,我想下去透透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