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彦庭又顿了顿,才道:那天我喝了很多酒,半夜,船行到公海的时候,我失足掉了下去—— 打开行李袋,首先映入眼帘的,就是那一大袋子药。 那之后不久,霍祁然就自动消失了,没有再陪在景厘身边。 景彦庭的确很清醒,这两天,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,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、认命的讯息。 她这震惊的声音彰显了景厘与这个地方的差距,也彰显了景厘与他这个所谓的父亲之间的差距。 不是。霍祁然说,想着这里离你那边近,万一有什么事,可以随时过来找你。我一个人在,没有其他事。 电话很快接通,景厘问他在哪里的时候,霍祁然缓缓报出了一个地址。 而景厘独自帮景彦庭打包好东西,退掉了小旅馆的房间,打了车,前往她新订的住处。 他说着话,抬眸迎上他的视线,补充了三个字:很喜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