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就是这一个瞬间,鹿然终于可以艰难地发出一点点声音:叔叔痛 在开放式的格子间,鹿然在一个角落捡到几块废弃的木头,便蹲在地上玩起了积木。 陆与江仍在门口,吩咐了门外的管家几句之后,才终于关上门,转过身来。 陆与江已经几近疯魔,对于一个已经疯魔的男人,二十分钟,会发生什么?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缓缓探出脑袋看向那间办公室,却只见到陆与江独自立在那里的身影。 此刻仍然是白天,屋子里光线明亮,暖气也充足,原本是很舒服的所在。 她一向如此,可是她不知道的是,他亦一向如此! 鹿然觉得很难受,很痛,她想要呼吸,想要喘气,却始终不得要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