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宴州拉着姜晚坐到沙发上,对面何琴低头坐着,没有先前趾高气扬的姿态,像是个犯错的孩子。 人家是夫妻,你再不放手,就是小三,男小三,还是自己的侄媳 手上忽然一阵温热的触感,他低头看去,是一瓶药膏。 这是谁家的小伙子,长得真俊哟,比你家那弹钢琴的少爷还好看。 他这么一说,姜晚也觉得自己有些胡乱弹了。想学弹钢琴,但琴键都不认识,她还真是不上心啊!想着,她讪笑了下问:那个,现在学习还来得及吗? 姜晚忍着脾气,好生解释:我在学习钢琴中。 姜晚看他那态度就不满了,回了客厅,故意又弹了会钢琴。不想,那少年去而复返,抱着一堆钢琴乐谱来了。 沈宴州点头,敲门:晚晚,是我,别怕,我回来了。 这话不好接,姜晚没多言,换了话题:奶奶身体怎么样?这事我没告诉她,她怎么知道的? 姜晚看他那态度就不满了,回了客厅,故意又弹了会钢琴。不想,那少年去而复返,抱着一堆钢琴乐谱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