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见迟砚一动不动,摸不准他下一步想做什么,但她自己并没有做好更进一步的心理准备,时机不合适,地点也不合适,哪哪都不合适。 孟行悠暗叫不好,想逃连腿都没迈出去一步,就被迟砚按住了肩膀。 孟行悠百无聊赖玩着单机游戏,没什么意见:知道了,其实不需要阿姨过来,我们学校有食堂。 按照平时的习惯,没什么想吃的时候,她一般都会选择吃垃圾食品。 孟行悠见迟砚一动不动,摸不准他下一步想做什么,但她自己并没有做好更进一步的心理准备,时机不合适,地点也不合适,哪哪都不合适。 迟砚伸出舌头舔了她的耳后,孟行悠感觉浑身一阵酥麻,想说的话都卡在嗓子眼。 迟砚拧眉,半晌吐出一句:我上辈子就是欠你的。 一个学期过去,孟行悠的文科成绩还是不上不下,现在基本能及格,但绝对算不上好,连三位数都考不到。 孟母孟父做好了取舍的心理准备,孟行悠却完全没有,孟行舟常年在外地,她并不想出省。 迟砚的手撑在孟行悠的耳边,她能清晰地听见他的心跳声,一声一声沉重有力,在这昏暗的空间里反复回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