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恒一走,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,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。 那里,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,吻得炙热。 乔唯一抵达医院病房的时候,病房里已经聚集了好些人,除了跟容隽打比赛的两名队友,还有好几个陌生人,有在忙着跟医生咨询容隽的伤情的,有在跑前跑后办手续的,还有忙着打电话汇报情况的。 乔唯一瞬间就醒了过来,睁开眼睛的时候,屋子里仍旧是一片漆黑。 容隽点了点头,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:什么东西? 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,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。 她那个一向最嘴快和嘴碎的三婶就站在门里,一看到门外的情形,登时就高高挑起眉来,重重哟了一声。 喝了一点。容隽一面说着,一面拉着她起身走到床边,坐下之后伸手将她抱进了怀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