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知道他多想了,忙说:这是我的小老师!教我弹钢琴的。为了庆祝我今天弹了第一首曲子,所以留他吃了饭,还特意打电话让你早点回来。 这是我的家,我弹我的钢琴,碍你什么事来了? 老夫人坐在主位,沈景明坐在左侧,沈宴州和姜晚坐在右侧。 阳光洒下来,少年俊美如画,沉浸乐曲时的侧颜看得人心动。 王医生一张脸臊得通红,勉强解释了:可能是装错了 何琴发现自己这个夫人当得很窝囊,一群仆人都视她为无物。她气得下楼砸东西,各种名贵花瓶摔了一地:你们这是要造反吗? 好好好,我就盼着景明也找到幸福。如此就更好了。 他佯装轻松淡定地进了总裁室,桌前放着有几封辞呈。他皱眉拿过来,翻开后,赫然醒悟齐霖口中出的事了。 相比公司的风云变幻、人心惶惶,蒙在鼓里的姜晚过得还是很舒心的。她新搬进别墅,没急着找工作,而是忙着整理别墅。一连两天,她头戴着草帽,跟着工人学修理花圃。而沈宴州说自己在负责一个大项目,除了每天早出晚归,也没什么异常。不,最异常的是他在床上要的更凶猛了,像是在发泄什么。昨晚上,还闹到了凌晨两点。 餐间,沈宴州吩咐冯光尽快雇些保姆、仆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