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面的小圆桌上果然放着一个信封,外面却印着航空公司的字样。 僵立片刻之后,顾倾尔才又抬起头来,道:好,既然钱我已经收到了,那我今天就搬走。傅先生什么时候需要过户,通知一声就行,我和我姑姑、小叔应该都会很乐意配合的。 因为他看得出来,她并不是为了激他随便说说,她是认真的。 可是那张演讲海报实在做得不怎么起眼,演讲的经济类话题也实在不是多数人感兴趣的范畴,而傅城予三个字,在大学校园里也属实低调了一些。 顾倾尔微微偏偏了头看着他,道:随时都可以问你吗? 许久之后,傅城予才缓缓开口道:我也不知道永远有多远,我只知道,有生之年,我一定会尽我所能。 一路回到傅家,她不解的那几个问题似乎都解答得差不多了,傅城予这才道:明白了吗? 她一边说着,一边拿出自己的手机在他面前晃了晃,道:请你回家吃饭。 她和他之间,原本是可以相安无事、波澜不惊地度过这几年,然后分道扬镳,保持朋友的关系的。 一路回到傅家,她不解的那几个问题似乎都解答得差不多了,傅城予这才道:明白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