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屋子里,乔唯一的二叔和二婶对视一眼,三叔和三婶则已经毫不避忌地交头接耳起来。 乔唯一听了,这才微微松了口气,却仍旧是苦着一张脸,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。 说完乔唯一就光速逃离这个尴尬现场,而容隽两只手都拿满了东西,没办法抓住她,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跑开。 我请假这么久,照顾你这么多天,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?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。 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,一脸无辜地开口问:那是哪种? 不多时,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。 听到这句话,容隽瞬间大喜,控制不住地就朝她凑过去,翻身就准备压住。 我就要说!容隽说,因为你知道我说的是事实,你敢反驳吗?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,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