倾尔的爸爸妈妈,其实一直以来,感情是很好的,一家三口也是幸福快乐的。李庆说,可是那一年,倾尔爸爸以前的爱人回来了。 从她回来,到她向我表明她的心迹,我其实并没有想过会和她再续什么前缘,又或者有什么新的发展。 只是栾斌原本就是建筑设计出身,这种测量描画的工作一上了手,和顾倾尔之间的主副状态就颠倒了。 解决了一些问题,却又产生了更多的问题。顾倾尔垂了垂眼,道,果然跨学科不是一件这么容易的事情。我回头自己多看点书吧。 与此同时,门外还传来林潼不断呼喊的声音:傅先生,求求你,我求求你了—— 或许是因为上过心,却不曾得到,所以心头难免会有些意难平。 现在是凌晨四点,我彻夜不眠,思绪或许混乱,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。 栾斌迟疑了片刻,还是试探性地回答道:梅兰竹菊? 好一会儿,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: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,可是画什么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