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城予在门口站了许久,直至栾斌来到他身后,低声道:顾小姐应该是去江宁话剧团。她昨天去见了那边的负责人,对方很喜欢她手头上的剧本,聊得很不错。 我以为这对我们两个人而言,都是最好的安排。 可是她又确实是在吃着的,每一口都咀嚼得很认真,面容之中又隐隐透出恍惚。 短短几天,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,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,很快退了出去。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、每一件事,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,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,说自己不堪,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,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。 现在是凌晨四点,我彻夜不眠,思绪或许混乱,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。 好一会儿,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: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,可是画什么呢? 大概就是错在,他不该来她的学校做那一场演讲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