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好笑又无奈,看看煎饼摊子又看看孟行悠,问:这个饼能加肉吗? 迟砚晃到孟行悠身边来,盯着黑板上人物那处空白,问:那块颜色很多,怎么分工? 几乎是话音落的一瞬间,孟行悠看见奥迪后座溜出来一个小朋友,还是初秋,小朋友已经穿上了羽绒服,脸上戴着口罩,裹得像个小雪人。 景宝一言不发,抱着膝盖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。 思绪在脑子里百转千回,最后迟砚放弃迂回,也是出于对孟行悠的尊重,选择实话实说:那天如果不是你,我也会那么做。 孟行悠顾不上点菜,看见兄弟俩僵在这里,想开口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,她这边还在词穷,迟砚却开口,冷飕飕激了景宝一句:你要是在这里尿裤子,别说我是你哥。 迟砚从桌子上抽出一张湿纸巾,把孟行悠手上的眼镜拿过来,一边擦镜片一边说:我弟说我不戴眼镜看着凶。 贺勤再开口态度稍强硬了些,我们为人师表随随便便给学生扣上这种帽子,不仅伤害学生,还有损五中百年名校的声誉,主任慎言。 孟行悠干笑两声:可能因为我性格比较像男生,姐姐你真的误会了 迟砚好笑又无奈,看看煎饼摊子又看看孟行悠,问:这个饼能加肉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