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浅咬了咬唇,只能继续跟他探讨一般开口—— 然然。陆与江又喊了她一声,声音已经又沉了两分。 慕浅调皮地与他缠闹了片刻,才又得以自由,微微喘息着开口道:陆与江如今将鹿然保护得极好了,明天我再去探一探情况—— 最后一个字还没有喊出来,可是鹿然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声音—— 鹿然觉得很难受,很痛,她想要呼吸,想要喘气,却始终不得要领。 你放心吧,主动权在我们手里,只要好好防范,我们绝对可以做到万无一失的,我也不会有危险的! 陆与江似乎很累,从一开始就在闭目养神,鹿然不敢打扰他,只是捏着自己心口的一根项链,盯着窗外想着自己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