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洗算了。乔唯一哼了一声,说,反正脏的是你自己,不是我。 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,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。 梁桥只是笑,容隽连忙道:我第一次正式上门拜访叔叔,又是新年,当然要准备礼物啦。这会儿去买已经来不及了,所以我就让梁叔提前准备了。 因为乔唯一的性格,她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随便进来,再加上又有乔仲兴在外面,因此对她来说,此刻的房间就是个绝对安全的空间,和容隽待在一起也不需要顾忌什么。 乔唯一察觉出他情绪不高,不由得上前道:知道你住了几天医院憋坏了,明天不就能出去玩了吗?你再忍一忍嘛。 等到她一觉睡醒,睁开眼时,立刻就从床上弹了起来。 我就要说!容隽说,因为你知道我说的是事实,你敢反驳吗? 直到容隽得寸进尺,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,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