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还有很多话想说,还有很多字想写,可是天已经快亮了。 顾倾尔听了,正犹豫着该怎么处理,手机忽然响了一声。 可是这样的负责,于我而言却不是什么负担。 六点多,正是晚餐时间,傅城予看到她,缓步走到了她面前,笑道:怎么不去食堂吃饭?难不成是想尽一尽地主之谊,招待我? 信上的笔迹,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,熟悉到不能再熟悉—— 他们会聊起许多从前没有聊过的话题,像是他们这场有些荒谬有些可笑的契约婚姻,像是她将来的计划与打算。 这封信,她之前已经花了半小时读过一次,可是这封信到底写了什么,她并不清楚。 就好像,她真的经历过一场有过郑重许诺、期待过永远、最终却惨淡收场的感情。 事实上,傅城予那一次的演讲,提前一周多的时间,校园里就有了宣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