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见着她昨天那么晚睡,一早起来却依旧精神饱满地准备去上课,申望津手臂枕着后脑躺在床上看着她,道:就那么开心吗? 申望津视线缓缓从她指间移到她脸上,你觉得有什么不可以吗? 两个小时前。申望津说,本来还想约你一起吃饭的。 沈先生,他在桐城吗?庄依波开门见山地问。 不像对着他的时候,别说笑容很少,即便偶尔笑起来,也似乎总带着一丝僵硬和不自然。 这一周的时间,每天她都是很晚才回来,每次回来,申望津都已经在家了。 他还看见她在笑,笑容柔美清甜,眉目舒展,是发自内心的笑; 申望津居高临下,静静地盯着她看了许久,才终于朝她勾了勾手指头。 门房上的人看到她,显然是微微有些吃惊的,却并没有说什么问什么,只冲着她点了点头,便让她进了门。 庄依波没有刻意去追寻什么,她照旧按部就班地过自己的日子,这一过就是一周的时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