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句话,顾倾尔安静地跟傅城予对视了许久,才终于低笑了一声,道:你还真相信啊。 可是演讲结束之后,她没有立刻回寝室,而是在礼堂附近徘徊了许久。 傅城予在门口站了许久,直至栾斌来到他身后,低声道:顾小姐应该是去江宁话剧团。她昨天去见了那边的负责人,对方很喜欢她手头上的剧本,聊得很不错。 顾倾尔微微偏偏了头看着他,道:随时都可以问你吗? 好一会儿,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: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,可是画什么呢? 因为他看得出来,她并不是为了激他随便说说,她是认真的。 眼见他如此纠结犹豫,傅城予便知道,这背后必定还有内情。 到此刻,她靠在床头的位置,抱着自己的双腿,才终于又一次将这封信看了下去。 以前大家在一起玩,总觉得她是圈子里最有个性,最有自己想法的一个姑娘。我从欣赏她,到慢慢喜欢上她,用了大概四五年的时间。 有时候人会犯糊涂,糊涂到连自己都看不清,就像那个时候你告诉我,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游戏,现在觉得没意思了,所以不打算继续玩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