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。容恒转开脸,道,既然这样,我也该当个知情识趣的人,等会儿我就走,今天都不会再来打扰你了。 他怎么觉得她这话说着说着,就会往不好的方向发展呢? 陆沅没想到这个时候她还有心思说这些,不由得蹙了蹙眉,道:浅浅,爸爸怎么样了? 偏在这时,一个熟悉的、略微有些颤抖的女声忽然从不远处传来—— 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,继续道:晚上睡不着的时候,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,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,活了这么多年,一无所长,一事无成,如今,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,也成了这样—— 容恒听了,这才将信将疑地放弃逼她,转而将那个只咬了一口的饺子塞进了自己嘴里。 而陆沅纵使眼眉低垂,却依旧能清楚感知到她的注视,忍不住转头避开了她的视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