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听到熟悉的声音,开了房门,猛地抱住他,委屈极了:我害怕。 少年脸有些红,但依然坚持自己的要求:那你别弹了,你真影响到我了。 她睁开眼,身边位置已经空了。她说不上失落还是什么,总感觉少了点什么,心情也有点低落。她下了床,赤脚踩在柔软地毯上,拉开窗帘,外面太阳升的很高了,阳光有些刺眼,便又拉上了。 沈宴州不知道她内心,见她紧紧抱着自己,手臂还在隐隐颤抖,心疼坏了:对不起,晚晚,我在开会,手机静音了,没听到。 姜晚气笑了:你多大?家长是谁?懂不懂尊老爱幼?冒失地跑进别人家,还指责别人,知不知道很没礼貌? 帮助孙儿夺人所爱,总难免受到良心的谴责。 她上下打量着,少年上身穿着连帽设计的棒球服外套,下穿一条白色长裤,娃娃脸,除去高高的个子,看着十六七岁。 她都结婚了,说这些有用吗?哪怕有用,这种拆侄子婚姻的事,他怎么好意思干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