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浅调皮地与他缠闹了片刻,才又得以自由,微微喘息着开口道:陆与江如今将鹿然保护得极好了,明天我再去探一探情况—— 我的确是想对付陆与江,但我也还没想好要怎么做,根本就还没有准备实施嘛! 陆与江卡住了她的喉咙,声音低得几乎连他自己都听不清,你再说一次? 他似乎是想要她的命。容恒低低地开口,可是最后一刻,却放弃了。我们上来的时候,他就坐在外面抽烟,而鹿然被他掐得几乎失去知觉,刚刚才醒过来。 话音未落,便察觉到霍靳西捏着她下巴的手指骤然收紧。 两个人争执期间,鹿然一直就蹲在那个角落默默地听着,直至争执的声音消失。 那次失去知觉,再醒来之后,她的世界,便只剩了陆与江一个人。 因为她看见,鹿然的脖子之上,竟然有一道清晰的掐痕。 鹿然惊怕到极致,整个人控制不住地瑟瑟发抖,可是她却似乎仍旧对眼前这个已经近乎疯狂的男人抱有期望,颤抖着开口喊他:叔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