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句话,容隽瞬间大喜,控制不住地就朝她凑过去,翻身就准备压住。 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,一脸无辜地开口问:那是哪种? 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,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。 乔唯一虽然口口声声地说要回学校去上课,事实上白天的大部分时间,以及每一个晚上依然是待在他的病房里的。 虽然这会儿索吻失败,然而两个小时后,容隽就将乔唯一抵在离家的电梯里,狠狠亲了个够本。 容隽伸出完好的那只手就将她抱进了怀中,说:因为我知道出院你就不会理我了,到时候我在家里休养,而你就顾着上课上课,你也不会来家里看我,更不会像现在这样照顾我了 手术后,他的手依然吊着,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,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。 说完,他就报出了外公许承怀所在的单位和职务。 乔仲兴静默片刻,才缓缓叹息了一声,道:这个傻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