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每天早上都要去卖菜,问过了谭归的意思后,他想要和他们一起走,搭个顺风车去镇上。 无论哪种,都跟他们没关系,他们既不会去施舍,也不会买人。 劈柴过后,粮食就稳定多了一把白面。两人越发勤快,吃过了加了白面的馒头,那割喉咙的粗粮馒头再不想试了。 那人先还清醒,路上昏昏沉沉睡去,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,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,放在床上。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,帮他上了药,用布条缠了,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,道:我名谭归。 想了想,本来她打算明天才去卧牛坡的,因为她今天要把后面的竹笋采回来腌上。 果然,吴氏坐下就叹口气,采萱,今天我来是想要告诉你,姑母他们一家要回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