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里,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,吻得炙热。 乔唯一有些发懵地走进门,容隽原本正微微拧了眉靠坐在病床上,一见到她,眉头立刻舒展开来,老婆,过来。 乔唯一只觉得无语——明明两个早就已经认识的人,却还要在这里唱双簧,他们累不累她不知道,她只知道自己很尴尬。 容隽那边很安静,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。 两个人在一起这么几个月,朝夕相处的日子那么多,她又不是傻瓜,当然知道他是怎么回事。 也不知睡了多久,正朦朦胧胧间,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:唯一,唯一 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,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,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,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,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,这才罢休。 容隽又往她身上蹭了蹭,说:你知道的 容隽闻言立刻站起身来,走到她面前,很难受吗?那你不要出门了,我去给你买。 容隽!你搞出这样的事情来,你还挺骄傲的是吗?乔唯一怒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