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婆容隽忍不住蹭着她的脸,低低喊了她一声。 听到声音,他转头看到乔唯一,很快笑了起来,醒了? 她那个一向最嘴快和嘴碎的三婶就站在门里,一看到门外的情形,登时就高高挑起眉来,重重哟了一声。 而且人还不少,听声音,好像是二叔三叔他们一大家子人都在! 乔唯一只觉得无语——明明两个早就已经认识的人,却还要在这里唱双簧,他们累不累她不知道,她只知道自己很尴尬。 爸爸乔唯一走上前来,在他身边坐下,道,我是不小心睡着的。 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,惊道: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? 是。容隽微笑回答道,我外公外婆是住在淮市的,我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。 然而站在她身后的容隽显然也已经听到了里面的声音,眼见乔唯一竟然想要退缩,他哪里肯答应,挪到前面抬手就按响了门铃。 而房门外面很安静,一点嘈杂的声音都没有,乔唯一看看时间,才发现已经十点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