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乔唯一家楼下,容隽拎了满手的大包小包,梁桥帮忙拎了满手的大袋小袋,齐齐看着乔唯一。 乔唯一虽然口口声声地说要回学校去上课,事实上白天的大部分时间,以及每一个晚上依然是待在他的病房里的。 那里,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,吻得炙热。 乔唯一立刻执行容隽先前的提议,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休息,只剩下容隽和乔仲兴在外面应付。 而房门外面很安静,一点嘈杂的声音都没有,乔唯一看看时间,才发现已经十点多了。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 我就要说!容隽说,因为你知道我说的是事实,你敢反驳吗? 乔唯一听了,咬了咬唇,顿了顿之后,却又想起另一桩事情来,林瑶的事情,你跟我爸说了没有? 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,道:容隽,你醒了? 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,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,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,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,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,这才罢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