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,道:容隽,你醒了? 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,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。 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沉重,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般,晚上话出奇地少,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。 乔唯一正给他剥橙子放进他口中,闻言道:你把他们都赶走了,那谁来照顾你啊? 容隽连忙一低头又印上了她的唇,道:没有没有,我去认错,去请罪,去弥补自己犯的错,好不好? 不严重,但是吃了药应该会好点。乔唯一说,我想下去透透气。 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,一脸无辜地开口问:那是哪种? 容隽先是愣了一下,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,躺了下来。 只是乔仲兴在给容隽介绍其他的亲戚前,先看向了容隽身后跟着的梁桥,道:这位梁先生是? 乔仲兴厨房里那锅粥刚刚关火,容隽就出现在了厨房门口,看着他,郑重其事地开口道:叔叔,关于上次我找您说的那些事,我想跟您说声抱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