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她一觉睡醒,睁开眼时,立刻就从床上弹了起来。 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,惊道: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? 如此一来,她应该就会跟他爸爸妈妈碰上面。 今天是大年初一,容隽也不好耽误梁桥太多时间,因此很快就让梁桥离开了。 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,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,回头一看,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,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。 怎么了?她只觉得他声音里隐约带着痛苦,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,你不舒服吗? 你,就你。容隽死皮赖脸地道,除了你,我不会有第二个老婆—— 容隽原本正低头看着自己,听见动静,抬起头来看向她,眼睛里竟然流露出无辜的迷茫来。 不严重,但是吃了药应该会好点。乔唯一说,我想下去透透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