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。容隽说,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。 容隽得了便宜,这会儿乖得不得了,再没有任何造次,倾身过去吻了吻她的唇,说了句老婆晚安,就乖乖躺了下来。 不好。容隽说,我手疼,疼得不得了你一走,我就更疼了我觉得我撑不到明天做手术了算了算了你要走就走吧,我不强留了 容隽闻言,长长地叹息了一声,随后道:行吧,那你就好好上课吧,骨折而已嘛,也没什么大不了的,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。 容隽先是愣了一下,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,躺了下来。 我知道。乔仲兴说,两个人都没盖被子,睡得横七竖八的。 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,惊道: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? 于是乎,这天晚上,做梦都想在乔唯一的房间里过夜的容隽得偿所愿,在她的小床上美美地睡了整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