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尝到了甜头,一时忘形,摆脸色摆得过了头,摆得乔唯一都懒得理他了,他才又赶紧回过头来哄。 他习惯了每天早上冲凉,手受伤之后当然不方便,他又不肯让护工近身,因此每一天早上,他都会拉着乔唯一给自己擦身。 他第一次喊她老婆,乔唯一微微一愣,耳根发热地咬牙道:谁是你老婆! 见到这样的情形,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,不再多说什么,转头带路。 不会不会。容隽说,也不是什么秘密,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? 容隽又往她身上蹭了蹭,说:你知道的 容隽闻言立刻站起身来,走到她面前,很难受吗?那你不要出门了,我去给你买。 虽然这会儿索吻失败,然而两个小时后,容隽就将乔唯一抵在离家的电梯里,狠狠亲了个够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