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城予静坐着,很长的时间里都是一动不动的状态。 信上的笔迹,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,熟悉到不能再熟悉—— 傅城予一怔,还没反应过来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,顾倾尔已经蓦地用力挣开了他,转头就走向了后院的方向。 其实还有很多话想说,还有很多字想写,可是天已经快亮了。 大概就是错在,他不该来她的学校做那一场演讲吧 发现自己脑海中一片空白,她就反复回读,一字一句,直到清晰领会到那句话的完整意思,才又继续往下读。 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,她怔了好一会儿,待回过神来,才又继续往下读。 这几个月内发生的事情,此刻一一浮上心头,反复回演。 见她这样的反应,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,道:我有这么可怕吗?刚才就是逗逗你,你怎么还这么紧张?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,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,也不会被骂,更不会被挂科。 以前大家在一起玩,总觉得她是圈子里最有个性,最有自己想法的一个姑娘。我从欣赏她,到慢慢喜欢上她,用了大概四五年的时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