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生间的门关着,里面水声哗哗,容恒敲了敲门,喊了一声:哥,我来看你了,你怎么样啊?没事吧? 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,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。 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,道:容隽,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? 乔仲兴静默片刻,才缓缓叹息了一声,道:这个傻孩子。 我爸爸粥都熬好了,你居然还躺着?乔唯一说,你好意思吗? 谁要他陪啊!容隽说,我认识他是谁啊?我晚上手要是疼得睡不着,想要找人说说话,难道找这么一个陌生男人聊天?让我跟一个陌生男人独处一室,你放心吗你? 乔唯一抵达医院病房的时候,病房里已经聚集了好些人,除了跟容隽打比赛的两名队友,还有好几个陌生人,有在忙着跟医生咨询容隽的伤情的,有在跑前跑后办手续的,还有忙着打电话汇报情况的。 起初他还怕会吓到她,强行克制着自己,可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,乔唯一居然会主动跟它打招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