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之后好长一段时间,他都处在自责中:我错了!我不该气妈妈!如果我不气妈妈,妈妈就不会跌倒。那么,弟弟就还在。那是爸爸、奶奶都期待的小弟-弟呀。我真该死,我真不该惹妈妈生气。 对对,梅姐,你家那少爷汀兰一枝花的名头要被夺了。 姜晚温婉似水,喜好穿白色的长裙,行走在花园里,总有些不食人间烟火的仙气。他们都对她心生向往,无数次用油画描绘过她的美丽。但是,美丽定格在从前。 姜晚不想热脸贴他冷屁股,转过头,继续和老夫人说话。 阳光洒下来,少年俊美如画,沉浸乐曲时的侧颜看得人心动。 姜晚觉得他有点不对劲,像变了一个人,眼神、气质都有些阴冷。她朝着他点头一笑:小叔。 沈宴州接话道:但这才是真实的她。无论她什么样子,我都最爱她。 沈宴州不知道她内心,见她紧紧抱着自己,手臂还在隐隐颤抖,心疼坏了:对不起,晚晚,我在开会,手机静音了,没听到。 不关你的事,我只恨自己不讨喜,不能让你妈满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