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句话,容隽瞬间大喜,控制不住地就朝她凑过去,翻身就准备压住。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,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。 两个人在一起这么几个月,朝夕相处的日子那么多,她又不是傻瓜,当然知道他是怎么回事。 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,一脸无辜地开口问:那是哪种? 而且人还不少,听声音,好像是二叔三叔他们一大家子人都在! 乔唯一听了,咬了咬唇,顿了顿之后,却又想起另一桩事情来,林瑶的事情,你跟我爸说了没有? 而屋子里,乔唯一的二叔和二婶对视一眼,三叔和三婶则已经毫不避忌地交头接耳起来。 我原本也是这么以为的。容隽说,直到我发现,逼您做出那样的选择之后,唯一才是真的不开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