栾斌没有打扰她,两次都是只在门外看了一眼,便又默默走开了。 可是这一个早上,却总有零星的字句飘过她一片空白的脑袋,她不愿意去想,她给自己找了很多事做,可是却时时被精准击中。 而他早起放在桌上的那封信,却已经是不见了。 好一会儿,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: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,可是画什么呢? 唔,不是。傅城予说,三更半夜不行,得睡觉。 所以后来当萧泰明打着我的名号乱来,以致于他们父女起冲突,她发生车祸的时候,我才意识到,她其实还是从前的萧冉,是我把她想得过于不堪。 等到一人一猫从卫生间里出来,已经又过去了一个小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