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听了,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,随后道: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? 随后,是容隽附在她耳边,低低开口道:老婆,我洗干净了 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,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就走,一点责任都不担上身,只留一个空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。 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,一脸无辜地开口问:那是哪种? 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,道:容隽,你醒了? 乔唯一有些发懵地走进门,容隽原本正微微拧了眉靠坐在病床上,一见到她,眉头立刻舒展开来,老婆,过来。 容隽还没来得及将自己的电话号码从黑名单里释放出来,连忙转头跌跌撞撞地往外追。 毕竟重新将人拥进了怀中,亲也亲了抱也抱了,顺利将自己的号码从黑名单里解放了出来,以及死皮赖脸地跟着她一起回到了淮市。 是。容隽微笑回答道,我外公外婆是住在淮市的,我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。 她那个一向最嘴快和嘴碎的三婶就站在门里,一看到门外的情形,登时就高高挑起眉来,重重哟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