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还在这里打量,迟砚已经走上去,叫了一声姐。 五中是规定学生必须住校的,除非高三或者身体有特殊情况,不然不得走读。 嘿,你这人,我夸你呢,你还不好意思了? 你少给我绕圈子,我现在说的是你们两个的问题!昨天也是你们两个,你们什么关系,非得天天往一堆凑? 所有。迟砚没有犹豫,目光平静,我对事不对人,那句话不是针对你。 孟行悠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,说:加糖的。 迟砚叹了口气,无奈回答:不是,男生哪有你们女生讲究,每天都是食堂解决三餐,方便省事。 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,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,坐下来后,对着迟砚感慨颇多: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,什么‘教育是一个过程,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’,听听这话,多酷多有范,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。 孟行悠被他的反应逗乐,在旁边搭腔:谢谢阿姨,我也多来点。 孟行悠发现跟迟砚熟了之后,这个人也没看着那么难相处,话虽然不多,但也不是少言寡语型,你说一句他也能回你一句,冷不了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