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答的他的却是一阵欢快的轻音乐铃声,跟孟行悠的同款。 迟砚放在孟行悠腰上的手,时不时摩挲两下,抱着她慵懒地靠坐在沙发里,声音也带了几分勾人的意味:猜不到,女朋友现在套路深。 迟砚看见镜子里头发衣服全是水渍的自己,叹了一口气,打开后置摄像头,对着在柜子上嚣张到不行的四宝,说:我说送去宠物店洗,景宝非不让,给我闹的,我也需要洗个澡了。 他以为上回已经足够要命,毕竟那身游泳那么丑,他竟然还能起反应。 孟行悠见迟砚一动不动,摸不准他下一步想做什么,但她自己并没有做好更进一步的心理准备,时机不合适,地点也不合适,哪哪都不合适。 孟行悠一怔,莫名其妙地问:我为什么要生气? 犹豫了三天也没定下来,孟母打算让孟行悠自己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