抛开那些股东不说。霍柏年道,我们是不是该找个时间召开一个家庭会议? 慕浅又等了二十分钟,终于发过去正式的消息—— 慕浅蓦地冷笑了一声,哟,霍先生稀客啊,怎么这个时间过来了? 可惜什么?霍祁然突然回过头来,懵懵懂懂地问了一句。 正好老汪在对门喊她过去尝鲜吃柿子,慕浅应了一声,丢开手机,起身收拾了一下自己,便准备出门。 可她偏偏还就是不肯服输,哪怕已经被霍靳西将双手反剪在身后,依旧梗着脖子瞪着他。 至少能敲打一下你那几个叔叔和姑姑,让他们别忘了自己姓什么。霍柏年道。 这一餐饭,容恒食不知味,霍靳西也只是略略动了动筷子,只是他看到慕浅吃得开心,倒也就满足了。 周五,结束了淮市这边的工作的陆沅准备回桐城,慕浅送她到机场,见还有时间,便一起坐下来喝了杯咖啡。 慕浅听了,蓦地皱起眉来,要走不知道早点走,偏要挑个这样的时间折腾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