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把右手的那杯放在她面前,拉开椅子坐下。 没说过,你头一个。别人好端端表个白我拒绝就成,犯不着说这么多,让人尴尬。 太子爷,你不会没吃过路边摊吧?孟行悠问。 教导主任这一拳打在棉花上:你这么说,还是我这个做主任的不是了? 霍修厉也就嘴上过过瘾:不是我的菜,我还是不祸害了。 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,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,坐下来后,对着迟砚感慨颇多: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,什么‘教育是一个过程,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’,听听这话,多酷多有范,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。 按照孟行悠的习惯,一贯都是边走边吃的,不过考虑迟砚的精致做派,她没动口,提议去食堂吃。 迟砚晃到孟行悠身边来,盯着黑板上人物那处空白,问:那块颜色很多,怎么分工? 两个人有说有笑回到宿舍,刚到走廊,就看见宿舍门打开着,里面还有人在说话,听起来人还不少。 可刚刚那番话说的可一点不软柿子,至少她读书这么多年,没见过敢跟教导主任这么说话的老师,不卑不亢,很有气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