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对经济学的东西明明一无所知,却在那天一次又一次地为台上的男人鼓起了掌。 大概就是错在,他不该来她的学校做那一场演讲吧 那请问傅先生,你有多了解我?关于我的过去,关于我的现在,你知道多少?而关于你自己,你又了解多少?顾倾尔说,我们两个人,充其量也就比陌生人稍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,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,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,傅先生不觉得可笑吗? 而在他看到她的那一刻,在他冲她微微一笑的那一瞬间,所有的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。 不可否认,她出国之后,我还是失落了一段时间的。所以当她回来的时候,我心里头还是有所波动。 那你刚才在里面不问?傅城予抱着手臂看着她,笑道,你知道你要是举手,我肯定会点你的。 她将里面的每个字、每句话都读过一遍,却丝毫不曾过脑,不曾去想这封信到底表达了什么。 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了七月的某天,傅城予忽然意识到他手机上已经好几天没收到顾倾尔的消息时,却意外在公司看见了她。 傅城予听了,笑道:你要是有兴趣,可以自己研究研究,遇到什么不明白的问我就行。 手机屏幕上是傅夫人给她发来的消息,说是家里做了她喜欢的甜品,问她要不要回家吃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