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任毫不讲理:怎么别的同学就没有天天在一起? 外面天色黑尽,教学楼的人都走空,两个人回过神来还没吃饭,才收拾收拾离开学校,去外面觅食。 和拒绝自己的男生做朋友什么一种什么样的体验? 迟砚按住他的头,揉了两下,拍拍他的背:去跟那边的姐姐打声招呼。 孟行悠顾不上点菜,看见兄弟俩僵在这里,想开口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,她这边还在词穷,迟砚却开口,冷飕飕激了景宝一句:你要是在这里尿裤子,别说我是你哥。 这显然不是景宝想要听的话,他没动,坐在座位上可怜巴巴地说:我我不敢自己去 跟迟砚并排站着,孟行悠发现自己还不到他的肩膀,心塞地叹口气:我还在长身体,受不住这种摧残。 两个人有说有笑回到宿舍,刚到走廊,就看见宿舍门打开着,里面还有人在说话,听起来人还不少。 迟砚听完,气音悠长呵了一声,一个标点符号也没说。 说完,景宝脚底抹油开溜,蹦跶蹦跶往洗手间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