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没什么事,我可以晚去一点。容恒抱着手臂坐在床边,我坐在这儿看看你怎么了?看也不行? 数日不见,陆与川整个人都消瘦了一圈,脸色苍白,面容憔悴,大约的确是受了很大的痛苦,才终于熬过来。 容恒听了,这才将信将疑地放弃逼她,转而将那个只咬了一口的饺子塞进了自己嘴里。 容恒进了屋,很快也注意到了陆沅的不同,不由得怔了怔,怎么了吗? 半个小时后,慕浅跟着张宏,走进了桐城市中心一处高档公寓。 走了。张宏回答着,随后又道,浅小姐还是很关心陆先生的,虽然脸色不怎么好看,但还是记挂着您。 爸爸,我没有怪你。陆沅说,我也没什么事,一点小伤而已,爸爸你不用担心我的。 容恒听着她的话,起初还在逐渐好转的脸色,忽然之间又阴沉了下来。 陆沅随意走动了一下,便找了处长椅坐下,静静看着面前的神色各异的行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