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宴州端起桌前的咖啡,喝了一口,很苦涩,但精神却感觉到一股亢奋:我一大早听了你的丰功伟绩,深感佩服啊! 姜晚不由得说:男人有钱就变坏,沈宴州,你以后会不会也变坏? 姜晚觉得他有点不对劲,像变了一个人,眼神、气质都有些阴冷。她朝着他点头一笑:小叔。 沈宴州看着她,声音冷淡:您整出这件事时,就没想过会是这个结果吗? 姜晚不知内情,冷了脸道:我哪里影响你了?我弹个钢琴,即便弹得不好,也没到扰民的程度吧? 随便聊聊。沈景明看着她冷笑,总没你和老夫人聊的有趣。 好好好,我就盼着景明也找到幸福。如此就更好了。 她都结婚了,说这些有用吗?哪怕有用,这种拆侄子婚姻的事,他怎么好意思干? 几个中年大妈们在那儿边挑水果边唠嗑,远远听着,像是闲聊各自家里主人的事儿。姜晚听了几句,等走近了,看着他们的穿着和谈吐气质,感觉她们应该是仆人的身份。这一片是别墅区,都是非富即贵的,想来富家太太也不会到这里来。 姜晚不再是我认识的姜晚了。沈景明忽然出了声,她一举一动都让我感觉陌生。